2007年9月20日

True, Romance


你想到了什麼?


National Museum最近舉辦了一連串film festival的活動,首先登場的是Japanese films,主題就是【True, Romance】。

三部電影,楢山節考(The Ballad of Narayama)、命(Inochi)、東京マリーゴールド(Tokyo Marigolds)。

楢山節考
一個村落中的人與山之間的故事,在交通不便社會體中,人們的關係緊密而又無法輕易脫離,這部1982年的電影中不時如穿插生態短片以鳥、蛇、鼠、青蛙、螳螂等自然界生物來傳達村民間彼此的利害關係,而我想這應該是部關於慾望的電影,性慾、控制慾、生與死的慾望,透過每個人的交錯傳達,封閉的環境更將這塊地上慾望的描寫表現得極端、強烈卻又並非不可思議。此影展目的之一是為了紀念這位去年剛過世的日本導演今村昌平,這部片替他拿下日本與坎城影展雙料金獎,應該可算是他中後期的代表作品。


挑上這部片的原因我想應該是卡司吧,豐川悅司和江角真紀子,兩個人都是我很喜歡的中生代實力派演員,翻拍自一位韓裔日本女作家柳美里的真實故事,女作家孕育了作為第三者的新生命,卻又與罹癌的前男友再度進展另一段互相依賴的關係,小生命的孕育對於男女主角也是另一段新生命的再生,使從前昏天暗地的兩個人對於活著有了更積極的意義,雖然對我來說這樣子的看似八股的傳記電影有點平鋪直敘而略顯張力不足,但想想也不禁驚嘆竟有人人生是如此精彩如戲,虛構故事和人生畢竟是兩回事,而兩位主角的演技真是不在話下,日式電影在氣氛的鋪陳上很用心,前一秒鐘人還在嘰喳地討論電影,而開演後第一幕的雪和望著窗外的主角即刻就領你入戲。




東京金盞花
這部片是因為市川準,東尼瀧谷的導演,也是少數需要花錢而且導演親自到場的電影,難忘當初對於沒看過村上小說的我,第一次看完東尼瀧谷電影之後的那股後座力,即使是平平淡淡地也可以說很多,對於現在趨於走誇張路線的日劇來說,這種清新的感覺好像是在國中時候的日劇才有的,田中麗奈演出的都會女子,很單純,對自己的寂寞很誠實,很呆但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到最後又可以很灑脫,除了過程中被友人因為太入戲而大喊賤男人而突然狀況外以外,其實電影節奏還滿跳躍的,也許是東方文化背景相似還是悶片看多了而比較能夠理解的關係,看完後覺得是個感覺有到的小品,而其他會場裡的眾紅毛們(新人稱外國人ang mo)卻頻頻說"so strange...",哈哈,anyway,是部關於寂寞的電影,雖然還是喜歡東尼瀧谷多些,哈。




後記:
看【命】要入場時竟然還被特別問"How old are you?",還被問國籍,大叔竟然覺得我只有16歲...囧,又破紀錄了,一定要拿來說嘴一下! 哈哈

市川導演人看起來很靦腆很nice,朋友們還找了他簽名,不過新加坡人好像不大熱情,都沒人圍著他,哈,果然最後我還是沒種上去聊天。

另外,三部電影都提到了雪,佔了很重要的戲分,而雪對於日本人好像有種信仰且依賴的成分關係,不知道是不是要氣新加坡人無法體會才故意安排的,哈哈,我好無聊。



而難得National Museum變色了,粉紅粉紅地很迷幻,發射出神經質兮兮的光線,嗚~我被催眠了,這裡是個好地方~嗚。

2007年9月13日

有些事情好像學不會...

譬如說...


快要到考試才會開始念書,

快要到deadline才會遞出作業,

快要上台才開始緊張是不是準備得不夠,

想著要天天運動作個陽光男孩卻還是沒法持久,

想著下次要吃點別的卻還是忍不住點了天天都吃的魚片湯,

想著應該要買點菜自己作點東西吃卻還是懶惰放棄,

對於想學習什麼事情卻常常只有三分鐘熱度,

對於在拒絕別人邀請之後才開始想是該還不該把自己搞得很罪惡,

對於要不要主動跟看過但很不熟的人打招呼但最後大多還是沒打成,

常常覺得實在該看點書卻買了書還是放在旁邊供著,

常常沒多久頭髮一長又開始煩惱是該剪得好還是不剪得好,

常常望著門上的push和pull想著sh出氣是推卻總還是把方向推錯,


這些是學不會呢,還是只是學得比較慢,
最近常想著可能性的問題,

那這些看起來都很容易的事被達成的可能性又有多少呢?
是不是因為心都沒放在這些事情上,
自以為每天想很多但還是沒抓到解決的點,
或許我也可以很有個性地說我就是這樣,
但好像不能一概而論喔,哈哈。

2007年9月10日

台灣同學會



溫丟系愛台灣,哈。



臨時得知有個台灣人舉辦的聚會,雖然沒被主動邀請,但在與主辦人通過那洋溢著滿滿本土味用台語溝通的熱情電話之後,也就忍不住湊熱鬧參加了。


地點在vivo city的一家德國餐廳,氣氛不賴,而他們竟號召了28位台灣人參加這場聚會,超過預定人數還硬是加了張桌子,這一個月來除了我們在NTU自己玩的年輕人台灣同學會之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陣仗的台灣人,說起來可能整個新加坡能找到的人若是就這些,比起對岸同胞滿街跑真不知該說多還是少,哈。


約有一半的成員是交換生,有的剛畢業在工作,有的才剛來念音樂系,主要成員竟都是爸媽在台灣,而獨自在新加坡生活十多年的小留學生,有的根本就是在新加坡出生的台灣家庭,看似與新加坡人沒兩樣,但我想那些人會出席的,應該就是抱著某種認同感才來的吧。


獨自在外念書的人感覺都格外早熟,到不是說一定看起來比較蒼老,但可以讓人感受到多經歷過年少輕狂的洗禮,從中小學就一個人在國外應該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吧,雖說家庭的束縛的確也圈住了某些生命可能性,小小年紀就少了家裡來的溫暖及約束,很難想像人是怎麼走過來的,或是變成什麼樣子,一切真的是造化在個人,有時我們用自己的想法想像別人可能如何,究竟還是自己的想法,而每個人就是這麼不同,也在創造各種令你意外的可能性,不是嗎?


希望每個人都在這裡過得很好,無論時間多長多短。

Pasar Malam; Still making history



事情的一切都是從忘記帶相機電池開始...。



噗,今天到National Museum參加他們120年的慶祝活動,Pasar Malam是馬來話【市場】、【夜晚】的意思,所以加起來就是夜市,有沒有很容易(噗)。


來到新加坡參加了幾場的戶外活動,像是之前的WOMAD,開放式的空間讓人感覺格外舒爽,沒有束縛的感覺讓人幾乎忘了它的存在...噗噗。哈,會場布置得很漂亮,可惜相機帶了卻忘了正在充電的電池(汗),有機會再跟朋友借照片,哈哈。


所謂pasar malam,會場有塊專門賣吃的區域,有沙嗲、葉子包起來的烤魚漿、馬來糕、油條、Laksa、像藥水的刨冰,各式馬來風的食物,口味都很特別,更有趣的是還有各種免費的活動可以參加,像是紙牌遊戲、毽子、陀螺等童玩、還有書法、甚至個人素描漫畫等等,旁邊還有新加坡當地未發片的藝人樂團表演,博物館內的展覽,全部免費參加,我也跑去給人家話了張五分鐘不到的漫畫,你們覺得像我嗎,噗噗。




我可沒光著身給他畫,話說我看起來應該沒這麼奸詐吧...,哈哈哈,whatever,那個人真的很厲害,手拿兩筆同時作畫,3-5分鐘就完成一幅,看著後面排滿滿的人,他手都不會累嗎(囧),很有趣的經驗呢。


隨後我們到草地上坐著聽樂團表演,有個黑人女歌手很厲害,聲音很有力量,靈魂式唱腔十分討喜,串場的主持人很好笑,有獎徵答都在欺負小朋友,後來的印度怪團嘻哈融合得不大成功,只會在那邊dididididi,哈哈。


其實博物館裡面設計得挺不錯,展覽也挺有內容的感覺,不知道是時間不夠多還是東西其實也不多,匆匆亂逛,也算走完全程了,下次再好好來看看。


從前在台北都沒參加什麼活動,這種夜間的藝文活動其實還挺有感覺的,朋友說這裡也是最近才開始有比較多的戶外活動,也算是搭上了順風車一探究竟囉。

時光錯亂的Monopoly night



繼某天一群大孩子到玩具反斗城買下比台灣貴上2o多倍的monopoly之後,

新加坡版大富翁派對終於在Friday night開跑了。

為了這場大夥兒早在IKEA買了充滿青春氣息的碗盤刀叉組,上面還寫下每個人的英文名字,還買了個七彩霓虹毯舖在地上,超青春洋溢的,青春到整個時光彷彿快速倒回幼幼班時期,只差沒圍著圍兜兜吃飯飯就是,噗。

叫了這裡的pizza hut當作晚餐,這邊訂pizza沒像台灣保證30分鐘送達,大多是一個小時,而且訂餐系統整個統一,還要慢慢排隊等著服務人員接聽,跟很難聽得懂的英文溝通,比起來還是台灣方便多了,哈。結果訂了個新出號稱aromatherapy的迷迭香雞套餐,還不錯吃呢,配上地主準備的兩手tiger啤酒,略帶苦味的口感,熊熊硬是把疑似還在吸奶嘴的我們拉成啤酒肚中年人,哈哈。

重頭戲大富翁隨即登場,果然不愧是高檔貨的大富翁,一盤抵二十盤,地圖的厚度也高達二十倍(噗),還有精心設計的收銀台,除了那個棋子馬要自己隨時注意有沒有拖鞍以外,科科,大夥兒就開始廝殺了。一開始步調有點慢,除了要研讀英文說明,每個機會命運對我們來說都是英文學習(噗),還要慢慢念出來讓大家取得共識才算數(哈),而到後來根本就是各玩各得在加快速度,一切手續都要自己DIY,地面一團混亂(哈)。

所謂世事難料,我竟從穩穩的大富翁被貶為平民,可憐小涵顧不得主場優勢早早退場,打不死的蟑螂特助安琪設下處處地雷,神奇珍妮黑手靠買通監獄鹹魚大翻身,金錢世界的無常令人不勝唏噓呀(噗噗噗)。

諸位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哈哈哈。

2007年9月3日

It's a farewell week.



This is a memorial of these weeks.


來到新加坡剛滿一個月,拜ptt所賜,就這麼將一群人連結在了一起。兩個人回了我大喊無聊的文章,然後他們為我帶來這幾週的回憶。世界真的很小,認識後發現其中一人是我大學同學的弟弟,他說他們有六個人在這裡實習,為期兩個月,我才剛開始這裡的旅程,他們已經過了一半了。


就在我認識的那第一人因為某些事情提前回到台灣後,剩下的人意外串了起來,另一段即將結束的開始,花火燦爛。某人說來新加坡的都是怪人,那六人的確怪,而且各怪各的,對他們每個人的看法從認識的第一刻起就高速地不停轉變中,說是認知的可被塑性,還是說這印象都還太新鮮,而年輕太懵懂,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人人各懷鬼胎,來工作的、來玩樂的、來體驗生活的、來搗蛋的,腦子就在他們對彼此的看法當中不停深入滲透,往往自信對人的定論,一時柳暗花明卻又摸不著頭緒。沒人綁著自己,一群人聚在一起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們感嘆這樣的相遇激盪得如此美麗卻又如曇花一現般空虛,刺激了生命,提醒了記憶,即使他們僅僅是微薄的一小頁,卻讓我看見了很多。


第一次的晚餐、知新館、womad、goldenvillage、kbox、IMM、重慶火鍋、zouk、taxi、煮炒、canteen2,13,16、crazystay、watermelon、離別的早餐,這兩三個星期中的好多好多,Hey孩子們,揮手道別說聲加油,我們剩下的生活仍然繼續地走,chat、IKEA、greenmilktea、monopoly.....。


只是有丁點淡淡的哀愁,淡得不知道要如何散走。

##HID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