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睡三小時
經過昨晚失眠一夜折騰,試了蕭美人的三小時睡眠,結論是沒有SKII加持的感覺真不大好受,一早起來全身飄飄然的,想到飯店有免費限量供應的飯團早餐,就硬是馬上提起了精神下樓去搶飯團,七點鐘了,到了樓下發現人還不少,想必大家也都是早起來搶早餐的吧,嘿嘿,畢竟對於這樣乾淨整齊又有制度的便宜住宿,除了各式飯團免費供應,還有咖啡、日人必備的味增湯,這樣的早餐已經算是讓人小感動了,早餐後,便隨即回房準備要check-out,畢竟是來玩的,分秒必爭呀!而這次的旅行,我的作息大概是整個暑假中最健康正常的吧?!到了樓下,發現仍然是昨天下午的那兩位小姐,是沒睡覺嗎?還是?親切問早後,將不輕的行李交給櫃臺小姐,看他們吃力的樣子,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名古屋城
名古屋城是德川家康下令建造的代表性城堡,現今的名古屋城已是戰爭燒毀後重建的複製品了,在屋頂的兩端各有重達一噸多的雌雄金一隻,而所謂的城其實是一個大區域,照片中的是作為代表的天守閤。然而看過日本的許多城堡,也許是不瞭解他們的歷史,感覺還真都覺得差不多....。天氣很熱,滿頭大汗走了一個早上之後,下午就跑到名古屋車站附近,準備搭預約好往高山的巴士。
舊地重遊
坐上巴士,車上人不多,同時佔有兩個座位也變得順理成章,一路上的景致,並沒有什麼特別,只是兩旁的山丘上的闊葉樹,換成了針葉林,一樣的綠色,一樣的屈就讓開那條不客氣的灰色地帶。三小時的車程,原以為昨晚失眠的我應是倒頭就睡,無奈我就是無法坐著入眠,坐車好無聊,隨意瞄著車上的其他人,不同睡姿熟睡著,看看窗外想著,高山...,是個怎樣的地方?和我記憶中的會不會有太多出入呢?記得國中時,父親的朋友帶著我們坐JR火車自助旅行,然而每天一上車就是看漫畫,然後睡覺,到了他們所謂的目的地後就下車,完全不知道已經穿過哪,經過哪,去了好幾個地方,而其中比較有印象的大概就只剩飛驒高山了,那天很冷,天空飄著細雨,路上都是積雪,弟弟因為路滑愛玩而跌倒,這個山城是黑白色的,有種古典高雅的美感。
太多色彩
剛抵達高山時,老實說有些錯愕,不知是這個山城變的太多,還是我對他的古味期望過高,麥當勞明亮的招牌色調與周圍的低矮建築顯得格格不入,放課後的短裙高中生成群嬉鬧,年邁而身形佝僂的老婦漫步街道,這些歡迎訊息,似乎對我的記憶帶來了太多的衝突與矛盾。我的記憶是黑白的。
第一次的民宿
拖著行李又再度走了過頭,終於來到我這四天的唯一住宿,拉開門,包著頭巾的老闆出來招呼,我四處張望,第一次住民宿,感覺很新鮮。到了房間,老闆跟我交代了些訊息之後,就下樓去忙了,看看手錶,時間很尷尬,下午四點半哪都不能去,只好在房裡泡茶,邊看電視等著吃飯。這個具有一百七十年的老厝,內部重新裝潢後以民宿的姿態重生,在裡面,輕移一個腳步都會惹得木板嘎嘎作響,使得我每在走廊上時都得掂著腳,這裡的衛浴,是小小一間的公共澡堂,三支蓮蓬頭,和一個熱水池,泡過這麼多的溫泉池,對於這樣一個可能塞三個人就爆滿的浴池還是初次見面,殊不知該如何指教,萬一脫光了衣服才發現裡面大爆滿,那不是很尷尬嗎?該是進去擠還是光著身子在旁邊等呢?不然,難道要再穿回衣服跑回去等嗎?不過去的時候也還好沒什麼人,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傑瑞叔叔說美語
終於到了晚餐時間,看著桌上擺滿了各樣菜的碟子,口水已經流滿地了,每次吃到這種日本料理時,都不太知道該從哪盤開始,生的熟的冷的熱的, 不知道亂著吃會不會拉肚子,反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了就吃,祭飽五臟廟先。另外發現,日本人在吃飯時,白米飯好像是拿來填沒吃飽的肚子用的, 據觀察,一般人都不會太早叫飯,而菜吃得差不多時才會叫,然而我是因為習慣所以從頭到尾都在配飯吃,不過老實說日本米還真不錯吃,又Q又黏。
今晚的客人不少,少說也有二十位,有來自德國勢力龐大的歐巴歐吉團,也有純種日人家族,還有我這個台灣客,除此之外,吃到一半的時候,坐我正對面 的客人才姍姍來遲,是一位年紀不小的美國阿公。今晚的晚餐座位分成三部分,一大桌德國人,一桌日本人,剩下那桌因為就只有我和那位美國阿公所以就小小的一桌,他禮貌性的向我招呼,我回應他,而也許是民風不同或是老爺爺愛台槓,就這樣把話題聊開了,他和我說英語,我只好用那不斷退步的英語跟他交談,很有趣地,他很愛開玩笑,不時地叫住忙進忙出的老闆娘和他的姊妹們來問話或消遣他們,然而老闆娘英文雖然還不錯但日本腔真的是有點重,有時會發生沒聽懂的狀況,而不得不加入他們話題的我也只好開始用日文和英文作雙向溝通。第一次發現臨時充當即時翻譯真是腦筋一團亂,甚至會很搞笑地對老闆娘說英語,對美國阿公說日語,而且感覺從來沒有需要這麼多單字過......,有時候就是擠破頭也擠不出來,不過這樣真的是又刺激又好玩,看到三個人為了徹底了解一件事情,可以各自都忙成一團,若是世界高峰會像我們這樣開法的話準完蛋吧,哈哈。當晚我們聊了很多話題,美國阿公叫做傑瑞,雖叫阿公,
但也真看不出來他已經七十五歲了,重點是他不會日文卻還一個人自己出來旅行,真的是很厲害。他住紐約,是一位報社記者和爵士樂評,我們聊了些歷史,也聊了些音樂,喝了點酒,有點微醺,頭腦很亂,卻異常清醒,他說他約了朋友等會要和他一起去HAPPY,混亂中我隱約也聽見他的邀請,但那晚說了太多話,我有點累了....。
亂
吐露了太多,接受了太多,來不及整理的,我需要一點時間使自己降溫,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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